洛言说得坦荡，看向她的眼神也一片清朗。
温暖咳了咳，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看哪，她先发制人：“你怎么不早说？”
“我之所以没说，是因为我不想让你感到不自在。”
温暖：……
她在他面前，毫无隐私可言，现在已经超级不自在了！
洛言低下了眼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他回忆起自己幼年时期的种种，那个时候他并不清楚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以为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都如同他一般。
他笑笑，语气故作轻松，“我小时候还闹了许多笑话，小朋友将我视为异类，称呼我为妖怪、恶魔，没有人愿意和我玩。”
“除了母亲，我从没对任何人提及过这事。”
他看着对面的人，眼神真挚：“温暖，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温暖看着眼前这人，忐忑问道：“所以你对我，只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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