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什么味儿？”
“我怎么没闻到，肯定是你鼻子出问题了。”
能闻到味道的都是男人，女客们却并无感觉，送走最后一批客人，衣娘已经累得趴在柜台上歇息。
“老板娘辛苦了。”
大敦给衣娘送来水，衣娘喝了口，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嘴里有个味儿，而且身上还是湿黏黏的。
“老板娘你怎么满身是汗啊？”
小莽在旁说道，他的眼神在衣娘身上打量片刻，问道：“说来刚刚到底什么味道啊？”
衣娘不明所以，“什么什么味道？”
大敦朝衣娘靠近，“这个味道好像是从老板娘你身上传来的。”
“不可能！”衣娘当场否定。
小莽忽然笑道：“是不是查一下就知道了。”
衣娘没料到这两个平日里看上去老实的小工竟然开始对自己动手动脚。
大敦将她的双手反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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