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楠说着眼眶有些湿了。杨晗能听到何楠声音里的颤抖，偷偷探出眼睛看她，特别想伸手抱抱她，却又害怕的不敢伸手。
“我那时候也哭的说不出话，只是点头。可他看不见，只听到我哭个不停。他问我现在在哪儿，嘱咐我把地址发给这个号码，说他马上来找我，便挂了电话。等他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没在哭了，只是红肿的眼睛还暗示着当时我哭的有多惨烈。他过来的时候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他进了门就坐在我旁边，中间隔了能再坐一个人那么大的空位。他想伸手抱抱我，却又害怕我难过，跟你现在一个样。”
何楠说着看了杨晗一眼，杨晗因纠结而扭动的手指头愣在那儿，又慢慢往被窝里缩。何楠没管他，继续说。
“那时候我脑子都混了，就冲上去抱住他，又轻轻啄了下他的唇。我告诉他我同意做他女朋友，然后我们顺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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