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糖手指动了动，“信就好了。就是我说的那样。”
陆舟笑出声，“沈糖，你看那边的灯好看吗？”
沈糖看过去，霓虹灯一片映照在眼中有种绮丽的美感。
“好看。”
“可惜啊不属于任何人。”
沈糖没有说话，或者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糖，你都知道顾珩和叶浅最后一定会在一起。那我还有什么要纠结的必要。其实，我也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那么多年，她都没有对我心动过一次。确实没有必要挣扎了。”
陆舟说完举杯对着明月，“喝！”
沈糖沉默着，只是在一旁静静看着陆舟。
“你怎么不说话啊？”
陆舟没有听到沈糖的声音，回头看她。
沈糖笑，“我在看陆律师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陆舟笑出声，“沈糖，你这张嘴啊。沈糖，你为什么没有做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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