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糖听到这话笑了，“不跑题和你好好聊这些事吗？感觉很压抑啊。”
天道看着沈糖眉头皱起来，“沈糖你觉得逃避有用吗？”
沈糖看着天道自嘲一笑，“有用啊。以前就说过逃避可耻但有用。”
“沈糖！”
天道看向沈糖的眼中盛满了怒气。
“做什么？”
沈糖抬头看她，面色沉了下来。
天道抓住沈糖的肩膀晃她，“做什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沈糖眉头皱起来，抚开肩膀上的手。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好，”天道深呼吸，“既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告诉我不打算怎么办？薄夜那边你是不打算管了吗？你要离开他。”
天道的话让沈糖愣了一下，躲开天道的视线。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
天道笑了，“不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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